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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东,有一位姑娘在结婚前,女子向男友家提出了一个要求,自己可以不要一分彩礼,不需

山东,有一位姑娘在结婚前,女子向男友家提出了一个要求,自己可以不要一分彩礼,不需要男方家买任何金饰,那就是结婚的时候,把从小跟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,一起接来男方家居住,方便自己照顾爷爷。 婚礼上的特殊"嫁妆":她带着爷爷嫁给了爱情 秋收后的山东老家,场院里的玉米堆得像小山。晓梅蹲在爷爷身边,帮着剥玉米皮,金黄的玉米粒在竹筐里滚得沙沙响。"爷爷,大明家说彩礼要多少都行,三金也按最高标准买。"她声音闷闷的,手里的玉米皮被撕成了条。 爷爷放下手里的拐棍,浑浊的眼睛看着孙女:"咱不图那些,你嫁过去不受气就行。"他布满老茧的手摸了摸晓梅的头,这动作从晓梅三岁爹娘走后,就重复了十几年。 晚上大明来接晓梅时,她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磨蹭了半天。"彩礼我一分不要,三金也不用买。"她盯着自己的鞋尖,"但我有个条件,结婚后,我得把爷爷接过去一起住。" 大明愣了愣。他知道晓梅是爷爷一手带大的,可家里的新房是两居室,公婆一间,他们一间,哪有地方住?"这......我得跟我爸妈商量下。"他挠着头说。 晓梅没说话,转身往回走。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根绷得紧紧的弦。她想起小时候发烧,爷爷背着她走十几里夜路去卫生院;想起初中住校,每周爷爷都会提着装着腌菜的玻璃罐,在学校门口等她......这些不是彩礼能抵的情分。 大明家的商量声透过窗户传出来时,晓梅正在给爷爷洗脚。"添个人多不方便啊,还是个老人。"是大明妈的声音。"可晓梅那孩子重情义,咱要是不同意,是不是太不通情理了?"大明爸劝道。 后来大明带来了消息:"我爸妈说,把客厅隔出个小房间,放张单人床,先这样住着。等以后条件好了,再换个大房子。"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本,"这是我存的五万块,先给爷爷买台按摩椅,他腿不好。" 晓梅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她知道,对刚付完新房首付的大明家来说,这已经不容易了。 婚礼那天,爷爷穿着新做的中山装,胸前别着晓梅买的小红花。拜堂时,晓梅扶着爷爷,对着大明爸妈深深鞠了一躬:"以后麻烦爸妈多担待,我会好好照顾爷爷,也会好好孝顺你们。" 新房的小房间被收拾得很温馨,墙上贴着晓梅小时候和爷爷的合照。晚上爷爷坐在床边,摸着新被褥直念叨:"太讲究了,太讲究了。"晓梅给爷爷端来热水,看见大明正蹲在客厅组装按摩椅,公公在旁边递螺丝刀,婆婆在厨房给爷爷热牛奶。 "爷爷,以后这就是咱的家了。"晓梅靠在门框上笑。爷爷点点头,眼角的皱纹里闪着光。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来。每天早上,晓梅先给爷爷倒好洗脸水,再去做早饭;晚上大明陪爷爷下棋,晓梅在旁边剥橘子。有次爷爷半夜咳嗽,大明比晓梅还快地爬起来找药。 街坊邻居都说晓梅傻,放着高彩礼不要,带个老人嫁过去。晓梅听了只是笑,她知道,真正的嫁妆不是金银,是爷爷脸上的笑容;最好的彩礼不是钞票,是爱人懂得珍惜自己的软肋。 那年冬天,爷爷在暖阳下晒着太阳,看着晓梅和大明拌嘴,突然说:"我这孙女,没白疼。"阳光落在他脸上,像铺了层金粉。晓梅偷偷跟大明说:"你看,咱这婚结得值不值?"大明笑着把她揽进怀里,远处传来爷爷哼的老调子,慢悠悠的,像首幸福的歌。 其实啊,婚姻里最珍贵的,从来不是那些明码标价的东西,而是藏在柴米油盐里的体谅。就像晓梅常说的:"钱没了可以再挣,可错过了真心待你的人,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"爷爷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时,窗外的雪花正落得温柔,仿佛在为这家人的善良祝福。